周原的冬日空气干冷阳光显得有气无力。
永宁的生活仿佛也进入了某种蛰伏期白日里或去偏殿陪伴开导姬己或应召与西伯侯探讨易理编撰或在自己的居所整理思绪、推演卦象夜晚则通过“哑婆”或偶尔溜出宫的占瑾处理着易器坊和那条日益扩展的隐秘网络的事务。
一切看似按部就班在“渐”卦的指引下缓慢而艰难地推进。
直到这一日占瑾从市集归来神色不同往常。
平日里的占瑾经过周原商场的历练早已褪去昔日的殷商贵族的高傲与神秘变得沉稳干练喜怒不形于色。
但此刻他眉宇间笼罩着一层显而易见的凝重甚至有一丝难以掩饰的……困惑。
“永女……” 占瑾屏退左右声音压得极低:“今日坊里来了一个生意人指名要见主事人。
” 永宁并未抬头依旧看着手中的竹简:“哦?又是哪家的贵胄想要定制易器?或是想来谈合作的?” 这类事情如今并不少见。
“不像。
” 占瑾摇头:“此人面生得很口音也杂自称常年行商于各方国之间贩售些稀奇玩意儿。
但他……他对易器似乎并不真正感兴趣言语间却总在旁敲侧击打听……打听坊里是否有一位精通易理、见解非凡的女贞人……” 永宁执笔的手微微一顿。
占瑾继续道:“吾依惯例应对只说坊主事的是吾宫中的贞人贵人偶尔会提供些易学见解。
那人却不依不饶说久闻殷商来到贞人永之名有极其重要的、关乎‘故人’的消息欲要当面传达还说……此消息与‘归途’有关。
” “归途”二字如同两根冰冷的针猝不及防地刺入永宁心底最深处、最不愿触碰的角落。
她猛地抬起头目光锐利地看向占瑾。
占瑾被她的眼神看得心中一凛低声道:“吾观此人行迹可疑言语闪烁不似寻常商贾。
他虽极力掩饰但举止间似有行伍之气。
吾不敢擅专便假意应承说需请示后方能答复。
尔看……” 永宁的心跳骤然加速。
一个行踪神秘、打探她消息、还提及“故人”与“归途”的商人? 这绝不可能是什么巧合! 是殷商派来的探子? 是太姒找来试探她的陷阱? 还是……其他什么她尚未知晓的势力? 各种可能性在她脑中飞速闪过每一种都伴随着巨大的风险。
她沉默了片刻眼神变幻不定。
最终一种强烈的、无法抑制的探究欲压倒了对风险的评估。
她必须知道!必须知道这个神秘人到底是谁到底知道些什么! “他现下在何处?” 她的声音异常冷静。
“还在市集的客坊落脚说会等三日。
” “好。
” 永宁站起身:“明日吾亲自去会会他。
” “永女!” 占瑾有些不安:“此人来历不明恐有危险!不如多带些人手……” “不必。
” 永宁打断他眼中闪过一丝冷光:“人多眼杂反而坏事。
吾自有分寸。
尔只需安排好让吾能悄悄出宫片刻即可。
” 占瑾见她心意已决只得担忧地应下。
次日午后永宁借口需去易器坊查验一批新刻的卦象竹简在占瑾的安排下换上了一身普通民女的粗布衣衫用头巾包裹住大半面容悄然离开了宫廷。
市集依旧喧嚣人来人往。
永宁低着头如同滴水入海悄无声息地来到了占瑾所说的那家客坊附近。
她没有直接进去而是在对面一个卖陶器的小摊前驻足假装挑选器物眼角的余光却牢牢锁定着客坊的门口。
占瑾早已安排了眼线确认那人正在客坊一楼的茶肆独坐。
等待的时间仿佛格外漫长。
永宁的心跳在胸腔里沉重地搏动既期待又紧张。
她期待着能揭开谜底哪怕是最坏的答案却又紧张那答案是她无法承受之重。
终于一个身影从客坊里走了出来。
那是一个看起来再普通不过的行商。
身材中等穿着半旧不新的羊皮袄脸上带着风霜之色头上扣着一顶遮耳的皮帽肩上还挎着一个鼓鼓囊囊的褡裢。
他看似随意地在市集上溜达目光却在不易察觉地扫视着四周最后竟朝着永宁所在的陶器摊走来。
永宁的心下一紧 她强迫自己镇定拿起一个陶瓶假装仔细端详。
那人走到摊前并未看永宁而是拿起了一只造型拙朴的陶土鸭子摆件似乎觉得有趣掂量了一下。
摊主热情地招呼:“客官好眼力!这鸭子寓意好家和兴旺!买一个吧?” 那人笑了笑声音有些沙哑带着一种奇怪的、刻意改变的口音:“倒是别致。
只是不知是单卖还是得配上点别的什么?比如……能装东西的瓶子?” 他说着另一只手看似无意地拿起了一个和永宁手中一模一样的陶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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