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楚咬着唇摇头:“我想自己做。
” 她的声音虽小却带着倔强。
记忆里母亲曾说过女子亲手缝制的嫁衣一针一线都藏着对未来的期许。
那时药铺里破旧的木桌上母亲用粗糙的手教她绣最简单的纹样针脚歪歪扭扭却比任何珠宝都珍贵。
晏辰望着她眼底的执着终究叹了口气从袖中取出个锦盒。
打开时阿楚的视力捕捉到盒中躺着一枚通体晶莹的玉梭梭身上雕刻着缠绕的并蒂莲在阳光下流转着温润的光。
“前日偶然得了这个”他将玉梭轻轻放在她掌心“听说用它绣花线不会打结。
” 玉梭贴着皮肤的触感沁凉阿楚却因他的体贴而泛起暖意。
她想起在绣房被柳清婉刁难时丝线总是乱作一团而此刻晏辰竟连这般细节都记挂着。
指尖摩挲着玉梭上的纹路阿楚突然想起母亲临终前塞给她的荷包里面也藏着半枚断了的玉梭。
“小心伤着眼睛。
”晏辰将她的手轻轻按在膝头自己则拿起一旁的绣绷“我念些诗词给你听?” 不等她回答他已翻开书卷清朗的声音在绣楼里回荡:“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阿楚望着他专注的侧脸心跳突然失了节奏对他声音的反应比任何时候都要炽热。
深夜阿楚独自坐在绣楼里。
地龙的暖意渐渐散去她却浑然不觉只盯着嫁衣上未完成的纹样。
玉梭在烛光下泛着柔光可她的针脚依旧歪歪扭扭。
记忆里母亲灵巧的手与眼前笨拙的自己重叠阿楚的眼眶突然发酸。
就在这时窗外传来熟悉的脚步声。
晏辰推门而入手中捧着个食盒:“睡不着?” 他将食盒打开里面是两碗冒着热气的酒酿圆子“厨娘说甜食最能安神。
” 阿楚望着他眼下淡淡的青黑想起白日里听丫鬟说他为了清查柳家余孽已经几日未曾好好休息。
“你先尝尝。
”晏辰舀起一勺吹凉后递到她唇边。
阿楚因他的靠近而身体紧绷却还是张开嘴吃下圆子。
软糯的口感混着清甜的酒香在舌尖散开。
晏辰见她吃得认真突然伸手擦掉她嘴角的甜渍这个不经意的动作让阿楚的意识瞬间空白。
“阿楚”晏辰放下勺子握住她拿着绣针的手“不必勉强自己。
” 他的拇指轻轻摩挲着她掌心的薄茧那是在药铺干活留下的印记“在我心里你穿什么都好看。
” 阿楚的身体微微发颤从未被人这般珍视过那些藏在心底的自卑在他的话语里悄然瓦解。
窗外的月亮不知何时爬上中天洒下的清辉为两人镀上一层柔光。
晏辰拿起绣绷端详着上面的纹样:“我幼时跟着先生学过些刺绣。
” 他见阿楚惊讶的眼神笑着解释“母亲去世前总爱教我女红。
” 说罢他拿起绣针动作虽不算娴熟却稳稳地绣出了半朵梅花。
阿楚靠在他肩头看着他认真绣花的模样。
嗅到他身上淡淡的墨香混着沉水香令人安心。
这一刻绣楼里只有银针穿梭的细微声响和两人交叠的呼吸。
阿楚突然觉得或许幸福就是这般模样——不是华丽的嫁衣而是与心爱之人共度的每一个平凡又温暖的时刻。
筹备婚事的喜悦没能持续太久。
一日清晨阿楚在花园里散步听力捕捉到假山后传来压低的议论声。
“柳家的人还没放弃......” “听说他们在找龙脉的残卷......” 这些话语让她瞬间僵住记忆如潮水般涌来——龙脉洞穴里的腥风血雨柳清婉疯狂的眼神还有晏辰抱着她冲出重围时急促的心跳。
她屏住呼吸靠近却不慎踩断枯枝。
议论声戛然而止两个丫鬟从假山后转出脸色苍白。
阿楚强作镇定:“你们方才在说什么?” 丫鬟对视一眼支支吾吾:“没...没什么不过是些闲话。
” 阿楚望着她们匆匆离去的背影指尖不自觉地攥紧裙摆心中泛起不安对危险的直觉向来准确。
晏辰回来时阿楚正坐在书房等他。
烛光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显得格外单薄。
“怎么这般晚还不睡?”他放下手中的文书伸手要为她披件外衣却被阿楚躲开。
她抬头看他眼中满是担忧:“柳家的人...是不是还在暗中活动?” 晏辰的动作顿住片刻后才叹了口气:“你都知道了?” 他拉过她的手掌心的温度透过皮肤传来“本想瞒着你怕你担心。
” 阿楚望着他眼底的疲惫突然想起这些日子他时常深夜不归原来一直在追查此事。
“我不是小孩子了。
”阿楚挣脱他的手声音里带着委屈“你总是什么都自己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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