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景:襄阳城西竹林别院。
晨光透过窗棂在铺着锦缎的床榻上投下细碎光斑窗外竹林在风里沙沙作响混着远处隐约的鸟鸣却掩不住帐内残留的龙涎香——那是吕文德惯用的熏香霸道得像他的人。
) 锦被滑落肩头时黄蓉忽然睁开眼。
她抬手抚过腰侧那里还残留着昨夜被攥紧的微疼混着种让她心惊的贪恋——就像幼时偷尝了第一口蜜明知会坏了牙却总忍不住再伸一次手。
食髓知味大抵就是这般滋味。
没尝过吕文德那样的触碰之前她原以为男女之事不过如此。
郭靖的怀抱是暖的像寒夜里的篝火能驱寒却燃不起燎原的火。
他的吻永远带着点生涩的珍视落在额头是疼惜落在唇上是克制连指尖划过肌肤都带着“怕弄疼你”的犹豫规矩得像本圣贤书。
可吕文德不是。
他像南疆密林里的毒藤带着侵略性的缠绕总能精准地找到她骨子里最隐秘的痒。
他知道如何用呼吸烫红她的耳垂知道哪处轻咬能让她瞬间绷紧脊背知道那些带着粗砺情欲的低语该何时说出口才能让她彻底卸下所有防备——卸下“郭夫人”的端庄卸下“王军师”的锐利任由破碎的、放浪的呻吟从喉咙里滚出来连自己都羞于听见。
这种感觉太危险像走在悬崖边脚下是万丈深渊却偏生贪恋风拂过面颊的战栗。
黄蓉翻了个身将脸埋进枕头里龙涎香的余韵钻进鼻尖让她想起昨夜他抵在耳边的话声音哑得像磨过砂:“尝到甜头了?” 那时她正喘得说不出话只能任由他带着笑意的目光扫过自己泛红的眼角扫过那些被情潮漫过的、失了平日锋芒的眉眼。
他说得对她尝到了——尝到了不必端着、不必强撑的放纵尝到了肉体被点燃的、纯粹的欢愉。
这种滋味郭靖给不了。
他连看她穿件领口低些的衣衫都会红着脸别开眼怎会懂她此刻心底的挣扎?他把“忠贞”刻在骨子里觉得男女之事该是“发乎情止乎礼”却不知有些欲望一旦破土便会疯长成燎原之势烧得理智只剩灰烬。
天光渐亮时黄蓉起身披衣。
铜镜里的女人眼底带着未褪的潮红唇瓣微肿颈侧的红痕已淡得几乎看不见却遮不住那股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慵懒媚态——那是属于“黄蓉”的、而非“军师”的模样。
她知道自己回不去了。
就像吃过蜜糖的人再难忍受白水的寡淡;见过烈火炽烈的人再难满足于烛火的温吞。
吕文德给的欢愉是毒药可她已经上瘾戒不掉了。
侍女春桃端来洗漱的热水见她望着窗外竹林发怔轻声问:“姑娘今日气色好得很是昨晚歇得安稳?” 黄蓉回过神拿起帕子沾了凉水往脸上拍了拍——冰凉的触感让她瞬间清醒。
她对着铜镜扯出个浅淡的笑声音轻得像被风吹散:“嗯做了个好长的梦。
” 梦里有桃花岛的暖阳有郭靖笨笨的笑还有最初那份没被惊扰的、纯粹的暖。
可梦总会醒就像她终究尝过了那滋味再也回不到“没尝过”的从前。
风又吹过竹林沙沙声像谁在低声叹息。
黄蓉放下帕子镜中人的眼神渐渐冷了下来重新覆上那层属于“王军师”的锐利。
只是无人知晓在那层锐利之下藏着怎样一片被欲望烧过的、再也无法复原的灰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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