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家的低气压持续了整整一夜外加一个清晨。
第二天是休息日但四合院里关于昨晚汇演的热议却丝毫不减尤其是前中院时不时就能听到压抑不住的笑声和“螺丝钉”、“泥坑”之类的关键词。
许大茂把自己关在屋里砸了两个不值钱的破碗后终于熬不住困倦和憋闷天蒙蒙亮时就顶着两个黑眼圈灰溜溜地推着自行车出门了美其名曰“去厂里检查设备”实则是没脸在院里待着。
他一走后院的气氛顿时松弛了不少。
快晌午的时候娄晓娥才红肿着眼睛从屋里出来准备去水槽边洗衣服。
她脸色憔悴神情低落显然昨晚没少受委屈。
院里几个大妈看见她互相交换了个眼色想上前安慰两句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毕竟许大茂不是东西全院皆知但张伟那缺德带冒烟的《许大茂颂》也确实有点...太损了。
就在这时罪魁祸首张伟同志正叼着个窝头哼着“啊~许大茂~”的小调趿拉着布鞋从前院溜达过来准备去公厕放水。
两人在水槽边打了个照面。
气氛瞬间有点尴尬。
娄晓娥看到张伟先是一愣随即眼圈更红了嘴唇哆嗦了几下似乎想说什么又强忍着低下头用力搓洗盆里的衣服把委屈和怒火都发泄在了那几件旧衣服上。
张伟有点讪讪地摸了摸鼻子。
骂许大茂他是毫无心理负担但娄晓娥这人吧虽然有点大小姐脾气但本质上不坏就是眼瞎嫁错了人。
自己昨天那通操作算是把她也间接牵连了。
他正琢磨着是不是该道个歉(虽然并不后悔)或者干脆假装没看见溜走脑中的旁白却唯恐天下不乱地响了起来: 【叮!检测到复杂情绪现场!目标娄晓娥正处于‘丈夫丢人’的羞愤与‘丈夫活该’的暗爽之矛盾中!建议用户进行安抚(或者继续拱火)!】 安抚?怎么安抚?难道说“嫂子别难过许大茂就是欠骂”? 拱火?那更不是人了。
张伟决定采取最稳妥的方式——闭嘴点头溜号。
他冲娄晓娥含糊地点了下头加快脚步就想从旁边绕过去。
然而他刚迈出两步就听到身后传来娄晓娥带着哭腔又强装严厉的声音: “张伟!你站住!” 张伟脚步一顿心里叫苦:得兴师问罪的来了。
他转过身脸上挤出一个人畜无害的、略带歉意的笑容:“娥子姐您...叫我?” 娄晓娥把手里的湿衣服重重摔回盆里溅起一片水花。
她站起身瞪着张伟胸口起伏显然气得不轻: “张伟!你...你昨晚干的好事!”她声音带着颤音努力想做出凶巴巴的样子但因为性格使然听起来更像是委屈的控诉“你...你怎么能在台上那么说大茂?你让他以后在厂里还怎么见人?你...你气死我了!” 说到最后她的语气已经带上了明显的哭音眼圈红得厉害眼看金豆子就要掉下来。
若是平时看到女同志被气哭张伟可能还会有点愧疚。
但此刻他敏锐地捕捉到——娄晓娥在说“气死我了”的时候嘴角似乎极其不明显地、抽搐般地向上弯了一下?虽然她立刻就用咬嘴唇的方式掩饰了过去。
而且...她那“凶巴巴”的眼神里怎么好像...没有多少真正的怒火反而更像是一种...哭笑不得的窘迫? 张伟心里顿时有底了。
旁白兄说得对啊这是矛盾着呢! 他立刻切换表情摆出一副“我也很无奈我很委屈”的样子摊手道:“娥子姐这您可冤枉死我了!我真不是故意的!” 娄晓娥显然不信瞪着他:“不是故意的?那...那‘螺丝钉’?那‘泥坑’?那‘欢乐喜剧人’?不是你说的?” “是我说的没错!”张伟理直气壮地点头随即话锋一转表情变得无比“真诚”甚至带着点“后怕”“但我的初衷是好的啊!我是真想夸夸大茂哥!谁知道...谁知道一上了台看到底下那么多领导工友我一紧张一激动这词儿它...它就自己跑偏了!我也控制不住我这张嘴啊!” 他捶胸顿足演技浮夸:“我现在也后悔啊!悔得肠子都青了!我就该老老实实念原来那稿子!虽然尬是尬了点但至少不会造成这么严重的...误会!唉!都怪我!这文化水平不高夸人都夸不到点子上!反而给大茂哥造成了这么大的困扰!我该死!我真该死!” 娄晓娥被他这番鬼话连篇的“自责”给整不会了。
她明明知道这小子十有八九是在胡扯但看他那副“痛心疾首”、“懊悔万分”的样子又好像...有那么一丝丝可信? 尤其是他说“词儿自己跑偏了”的时候娄晓娥脑子里不由自主地闪过许大茂那些确实很“喜剧人”的真实事迹再结合张伟那夸张的用词...一种极其荒诞的、压抑不住的笑意突然从心底冒了出来!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文地址四合院我的旁白不正经第75章 娄晓娥张伟你你气死我了来源 http://www.mgkanshu.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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