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关上的瞬间外界所有的喧嚣、愤怒、威胁仿佛都被彻底隔绝。
温婉背靠着冰冷的门板缓缓滑坐到地上。
客厅里很安静只有阳光移动的细微声响和窗外偶尔传来的模糊车声。
她闭上眼能清晰地听到自己心脏在胸腔里沉重而缓慢的跳动咚咚每一下都震得耳膜发麻带着一种劫后余生般的虚脱感。
刚才面对凌云时的所有冷静、锋利、甚至嘲讽都像是被抽空了只剩下巨大的疲惫和一种空茫的麻木。
指尖还在微微颤抖是肾上腺素褪去后的生理反应。
她抬起手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无名指。
那里有一圈明显的、比其他地方更白的戒痕是五年婚姻留下的唯一印记。
昨晚在宴会厅外她把那枚婚戒摘下来扔进了包里。
刚才换衣服时她把它拿出来放在了客厅那个小梳妆台的角落。
像处理一件不再需要的旧物。
从此以后这里就是她和琛琛的家。
没有凌云的家。
这个认知让她心里那片冰冷的荒原终于裂开了一丝缝隙渗进一点点真实的、属于她自己的空气。
“妈妈?” 卧室的门被推开一条小缝琛琛探出小脑袋大眼睛里满是怯生生的不安。
他怀里还紧紧抱着那只小熊。
“外面...是爸爸走了吗?”他小声问声音还带着点哭腔后的沙哑。
温婉立刻收敛起所有外泄的情绪撑起身子对儿子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嗯走了。
琛琛过来。
” 琛琛立刻跑过来扑进她怀里小胳膊紧紧搂住她的脖子。
“妈妈爸爸好凶...”他把脸埋着闷闷地说“琛琛害怕...” 温婉的心像是被细针密密麻麻地扎过泛起细密的疼。
她抱紧儿子轻轻拍着他的背:“不怕了宝贝爸爸以后不会再凶琛琛了。
妈妈保证。
” “真的吗?”琛琛抬起头眼睛里还噙着泪花带着小心翼翼的期待。
“真的。
”温婉看着他眼神郑重而坚定“以后就妈妈和琛琛两个人在一起好不好?” 琛琛看着她似乎在消化这句话的含义。
他歪着小脑袋想了想又问:“那爸爸呢?他不跟我们在一起了吗?” “爸爸有他自己的事情要忙。
”温婉选择了一个最接近真相、也最温和的说法“他以后会住在别的地方。
” 琛琛的小脸垮了一下明显有些失落但很快他又用力点了点头:“嗯!琛琛和妈妈在一起!” 孩子的世界很简单谁给予他最多的爱和安全感他就依赖谁。
温婉亲了亲他的额头心里酸软成一团却也更加坚定。
她站起身拉着儿子的手:“走妈妈继续收拾东西琛琛帮妈妈好不好?” “好!” 小小的公寓里阳光铺满地板。
温婉打开行李箱继续整理。
琛琛像个小尾巴一样跟在她身后帮她把叠好的小袜子、小衣服一件件笨拙地放进箱子里表情认真又专注。
画面很温馨却也让温婉更加清晰地意识到——她真的离开了那个生活了五年的地方带着儿子开始了真正意义上的分居。
这不是赌气不是暂时的冷战。
这是彻底的分道扬镳。
那个奢华却冰冷的别墅那个她睡了五年、却大多数夜晚都独自一人的主卧那个充斥着等待、失望和屈辱的“家”... 从此与她再无瓜葛。
她记得刚结婚搬进别墅时她曾多么小心翼翼地布置那间主卧。
挑选他可能喜欢的窗帘颜色摆放她觉得他会觉得温馨的摆件甚至偷偷换了好几种香薰只因为他有一次偶尔提过喜欢某种雪松的味道。
可后来她才发现他根本不在意窗帘是什么颜色也不会注意桌上多了什么少了什么。
那间卧室对他而言更像是一个偶尔过夜的酒店房间。
他回来的夜晚总是很晚。
有时带着酒气有时带着疲惫倒头就睡。
偶尔她试图靠近也会被他不动声色地避开或者用冷淡的背影拒绝。
无数个深夜她听着身边人平稳的呼吸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感觉自己像是睡在一个华丽的坟墓里冰冷而窒息。
再后来他回来的次数越来越少。
主卧那张大床她一个人睡反而觉得更自在些。
直到昨晚她抱着高烧的儿子冲进暴雨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那里。
现在想来那不仅仅是一次物理上的离开。
更像是一种精神上的...越狱。
逃离那座名为“婚姻”的牢笼。
“妈妈这个要带吗?”琛琛举着一个画歪了的小恐龙涂鸦奶声奶气地问。
温婉回过神看着儿子手里那副幼稚却充满童真的画心里那片荒原仿佛照进了一缕阳光。
“带。
”她接过画仔细地折好放进箱子里“琛琛画的妈妈都要带着。
” 这里的一切虽然简单甚至有些简陋但每一寸空气都属于她和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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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凌总太太想跟你离婚很久了第20章 第一次分居搬出主卧来源 http://www.mgkanshu.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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