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婆子在朱家院门外那场撒泼打滚的闹剧最终以她灰头土脸、落荒而逃告终。
不仅没替闺女讨到半分便宜反而把自己那点可怜的老脸也彻底丢尽了。
屯子里的人茶余饭后又多了一项谈资无非是笑话刘家母女偷鸡不成蚀把米惹谁不好非去惹那个疯批煞神。
经此一役刘艳红和她娘算是彻底消停了至少明面上不敢再往盛之意跟前凑连带着在屯子里走路都溜着墙根生怕被人指指点点。
盛之意乐得清静把全部精力都投入到她的“致富大业”和“养崽日常”中。
新买的半大鸡崽鸭崽争气得很一天一个样羽毛渐渐丰盈叫声也响亮了许多。
盛之意每天雷打不动地打扫禽舍拌食喂水干得比谁都起劲。
这可都是未来的“金蛋蛋”和“肉坨坨”! 方便面生意也走上了“正规军”路线。
她不再小打小闹而是定期去县里供销社“进货”每次买个二三十包用旧报纸仔细包好藏在篮子里带回屯子。
客户群也稳定下来主要是农机厂那些双职工或者男人常加班、女人忙不过来的家庭。
盛之意送货上门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童叟无欺信誉良好。
她还无师自通地搞起了“预售”和“会员制”——提前收点定金保证给老客户留货;买够十包送一小撮虾皮(也是她从县里倒腾来的稀罕物)。
这小手段一出更是牢牢抓住了那些图省事又有点闲钱的家属们的心。
手里的活钱越来越多盛之意的底气也越来越足。
她开始大手笔地改善家庭生活。
饭桌上的变化是最明显的。
以前是稀粥能照人影窝头梆硬硌牙现在是稠粥管饱白面馒头偶尔也能见到炒菜舍得放油了隔三差五还能见点荤腥——或是自家鸡下的蛋或是她从县里买回来的猪油渣、小鱼干。
三个孩子的小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圆润起来个头好像也窜了一点。
她还给孩子们添置了新衣服——虽然不是全新的是买的便宜布票请人做的或者是从县里旧货市场淘换来的半新衣裳但至少合身、厚实补丁也少。
朱大宝那顶新棉帽成了他的宝贝恨不得睡觉都戴着。
对于这些变化朱霆全都看在眼里默不作声但每天晚上回家吃饭的速度明显加快了有时甚至会下意识地把好吃的菜往她和孩子们那边推一推。
三个孩子对盛之意的感情更是复杂。
怕还是怕的尤其是她瞪眼吼人的时候。
但依赖和亲近也在与日俱增。
朱二宝和朱小宝为了口好吃的敢抱着她腿撒娇了。
朱大宝虽然依旧沉默但会默默跟在她身后帮她提水、搬东西学东西也更认真了。
家庭氛围进入了一种诡异的和谐期——女主外(搞钱+怼人)也主内(做饭+管教)男主外(厂里忙)且逐渐被“驯化”崽们则在“美食诱惑”和“武力威慑”下茁壮成长。
然而盛之意始终没忘记那个潜在的威胁——朱霆那未知的、可能引爆的过去。
她抽空去屯东头找过一次老李头旁敲侧击地想打听部队的事。
但老李头嘴巴严得很上次说漏嘴后似乎被朱霆叮嘱过了任凭盛之意怎么套话都只乐呵呵地夸朱霆是好样的在厂里如何能干对过去的“委屈”讳莫如深只含糊地说“都过去了别提了”。
盛之意也不好逼得太紧只能暂时按下好奇心但警惕性一直没放松。
她得确保这个“家”不会从内部突然炸开。
这天她正在院里盘点这个月的“利润”计算着下次去县里该进多少货买点什么好东西回来就听见院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和哭喊声。
“之意妹子!之意妹子!不好了!王婆子……王婆子她带着人往你家祖坟那边去了!” 张婶子气喘吁吁地跑进来一脸惊慌。
盛之意眉头一拧:“她去我家祖坟干啥?” 原主盛之意的亲生父母早就没了埋在原主老家并不在这个屯子。
朱霆家的祖坟倒是在屯子后山。
“不是朱厂长家的!是……是你原来那个刘家的祖坟!”张婶子急道“也不知道她发什么疯!扛着锄头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说什么……说要让你不好过刨了你家的根……” 盛之意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
刨祖坟? 这老疯婆子真是作死作出新高度了! 看来上次的教训还是太轻没让她彻底长记性! 盛之意二话不说抄起墙根那根功勋卓着的烧火棍对张婶子说了句“谢了”抬脚就往外走周身杀气腾腾。
“之意妹子!你等等!他们人多!你叫上朱厂长啊!”张婶子在后面着急地喊。
“用不着!”盛之山头也不回声音冰冷“收拾几个泼妇无赖还用不着惊动他!” 她脚步飞快朝着屯子后山刘家祖坟的方向走去。
路上有村民看见她这副杀气十足的样子都吓了一跳有好事者也悄悄跟了上去想看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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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手撕白莲后我杀穿东北第30章 赶走王婆子东北疯批不好惹来源 http://www.mgkanshu.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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